易放过,当生擒归朝,听凭圣裁。”
这意思就是最后生擒了。听着独孤铣牛逼哄哄的言论,宋微忽然想起,放眼大夏历史,在边患问题上像咸锡朝一样牛逼的,还真是不多。
问:“你不是中箭了,怎么还抓得住他?”
“他射我一箭,我射杀了他的马。再说他本是强弩之末,没剩多少人。”独孤铣抬起头,傲然一笑。配合着暧昧荒唐的姿势,竟是无法形容的张狂与豪放。宋微一直强忍着,这下再也忍不住,当场就硬成了棒槌。
独孤铣“啧”一声,屈指在棒槌上弹了弹。宋微腰一软,幸亏后边还有只胳膊撑着,没滑倒下去。
独孤铣却放开他,一本正经接着往下讲:“原本我方还有些轻敌之意,谁想被迫置之死地而后生,凌厉之势反倒胜过敌手,最后自然大获全胜。”
正是这一战,奠定了独孤铣在当朝武将中不可撼动的地位。
宋微不知道他为什么解释得这般详细,也懒得去琢磨,只在心里叹气:自己想跟皇帝抢人,那是肯定抢不过的了。
腰身缓缓向前蹭,手指在后背那铜钱样的伤疤上打圈儿,悻悻道:“我才知道风险这么大,谁知道什么时候血本无归。呐,独孤侯爷,敝人要求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