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个子比独孤铣矮,两人都站着,淋水十分费劲,因而这些日子皆是如此洗法。洗澡的同时,顺便干点附带业务。由于白天总得骑马出门,独孤铣很有分寸,每次都能控制在合理又合情的程度。
但是今天,老觉得有点不一样。只不过,指望宋微主动去做深刻细致反思是不可能的。他没那么勤快。他认为此时格外带感,连身体内部那个叫做灵魂的东西好像都跟着对方动作颤抖的原因,是因为说到了格外带感的话题,注意到了忽略很久的格外带感的现象。
从他的角度看去,面前半跪着的人漆黑凌乱的发丝下,湿润的肌肤闪耀着金属光泽。倾泻的水流从那些已然平复却仍旧斑驳的伤疤上洗刷过去,叫人想起历经千百次淬炼的绝世名剑,剑身上因烈火与寒水的交替考验,留下了光华内敛的纹路。
他这样跪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在他掌中战栗。
到底是谁在征服谁?
宋微轻轻晃了晃脑袋。想太多,往往就是犯二的前兆。他很不习惯这种莫名其妙感性到极致结果反而变成理性的情绪。
摸着独孤铣背心中央一个铜钱形状的伤疤,低声问:“这是箭伤吧?谁这么有本事,这一箭水平可够高的。”
一般的小伤,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