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成栋梁之材了也说不定。
话又说回来,这一趟还真是出来玩。除了像学射箭这样极其有限的几件事,独孤铣确实做到了着意用心,无限温存。沿途各种好吃的好看的新鲜的有趣的,一样没落下。别说这辈子长到这么大,就是几辈子加起来,宋微也没这般舒心快活过。
想到这,他又觉得,不过是学个射箭,有什么大不了。
“小隐,过来。”独孤铣手里拿着窄窄一卷白绢,握住他的手掌,仔仔细细裹了好几层,“其实没什么用,聊胜于无。只有磨出茧子来才是最好的办法,如此茧子出来得慢,反倒不好。”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动作却没停,说到底,终究怕他疼。
宋微不想听他啰嗦这个,问:“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去申城。申城有个大湖,很漂亮。这时节还没有结冰,租艘带暖阁的画舫去湖上钓鱼喝酒正好。申城府尹是个很豪爽的人,最爱交结文士豪客,门下幕僚众多。每年入冬,都会在城里开诗会,摆擂台,谁都可以看,我们去瞧瞧热闹。”
他们的路线并不是笔直向着京城去,常常为了玩乐兜个小圈子。
独孤铣给宋微缠好白绢,拉起他右手,在脉搏的位置亲了亲,然后道:“今日一百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