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鸽蛋,洁白光滑,还残存着几分温热,躺在自己宽大的手掌中,显得格外小巧脆弱。
“轻点,别弄碎了。”宋微一面说,一面低头拍打身上的尘土。
独孤铣空着的那只手不由自主伸出去,替他拂掉头发上的草屑和鸟毛。拂了两下,停下动作,手掌滞留在耳侧,仿佛无意识般,一下一下理顺他凌乱的发丝。
“掏个鸽子蛋,搞得跟做贼似的。”语音轻柔低沉,有着当事人都没意识到的宠溺味道。
“可不就跟做贼似的?人家要偷你子孙,你能干么?”宋微大咧咧说完,才觉得这话貌似有点儿粗暴。抬头看一眼,不提防就被对方眼神吓到了。那目光又黏又腻又刺人,独孤铣什么时候这样瞧过自己,差点瞧出心律不齐来。脸上顿时发了烧,耳根也随之变得发烫。
“你,那个……要不要吃鸽子蛋下酒?”
独孤铣问:“你不留着孵雏鸽?”
宋微闻言,又看他一眼,神情满是得意:“不懂了吧?你以为什么蛋都能孵出雏儿来啊?”
“那什么蛋能孵出雏儿来?”
“当然是两只鸽子那啥以后下的蛋……”忽然反应过来,瞧见他要笑不笑,一脸戏谑,抬脚便踹,“你愿意孵,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