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觉得心头一堵。半晌,才慢慢道:“自作多情,到底也是一份情。宋公子,你说是不是?”
宋微沉默片刻,道:“大人言之有理。只不过,说到底,也是错付的一份情。明知道是错付,难道还要我错收不成?”
欧阳敏忠叹口气,不说话了。
五日后,巡方使一行进入终点站顺城。这回正使先行,副使错后半日,微服抵达。
独孤铣骑在马上,望着眼前的岔道:“宋微,我想过了。你说得对,当初你若不跑,早就死了。既然你这样不情愿,我便当你死了又如何。从现在起,你去留自便。只不过,”他停了停,才道,“只不过,往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再看见,就由不得你了。”
宋微没有立刻回答他,表情也不太容易分辨。似乎有点吃惊,又有点释然,也许还有点惊喜和惆怅。
独孤铣突然有几分期待他会说什么。
宋微笑了笑,问:“小侯爷,你叫什么名字?”
独孤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宋微看着他冰冻石化的脸,笑得很灿烂。
“我知道你姓独孤,是个小侯爷。你既要我今后闻风绕道,总得告诉我,你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