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应该确定,它到底有没有真正改变过。”
陈睿喝完了杯中的茶,维罗妮卡却没有再给他斟上,放下了茶壶:“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来看我?”
“忽然很想见老师,就来了,一会顺便去见见那位陛下。”
“‘顺便’见陛下?”维罗妮卡轻轻掩住了面纱,笑道:“原来你是要面见陛下,顺便来看看我吧。还不快去大殿,时间不早了,不要让陛下久候。”
“老师,你错了,我是特意来见你的。至于陛下那里,真的只是‘顺便’而已。”陈睿的语气十分真挚,“况且,这一次过后,我也不知道能否再见到老师了。”
维罗妮卡微微一震:“为什么会这样说?”
“那位大帝对我的戒心越来越重,不断施展各种手段限制我。这次我忍无可忍,拔掉了他在金耀领地布下的一颗棋子,也等于给了他一个借题发挥的理由。如果运气不好的话……我可能再也见不到老师了。”
“他怎么能这样做?”维罗妮卡颤声道:“无论如何,你们终究是父子,你还曾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最疼爱的儿子又怎么样,为了那张王座,为了权势,手足相残,父子反目,历史上的例子举不胜举。只可惜……”陈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