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紧咬着银牙,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额头上冷汗一滴滴流了下来。面容都因为痛苦而扭曲了起来,喉间时候发出压抑不住低吟。
陈睿知道伊莎贝拉的性情极其坚忍,当初在和白洛战斗的时候,连续身受重创依然面不改色地拼命。现在居然露出这样的表情,一定在忍受着超乎想象的巨大痛楚。
他无法帮助她缓解痛苦,唯一能做的就紧紧搂着她,感觉比自己承受痛苦还要难受。
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伊莎贝拉紧绷的身体方才慢慢松弛下来,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瘫软在陈睿的怀中。身体暗金色的“裂痕”渐渐褪去,收回到心口的“花纹”中。
此时陈睿的身上和大片床单已经被她的冷汗浸透,紧握的拳头在白玉般的掌心留下深深的红痕和干涸的血迹。
“对不起。”伊莎贝拉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虚弱。
“说什么傻话。”陈睿眼眶发红,小心地帮她擦去额间的汗水:“多久发作一次?”
“最开始大概是一个月一次,后来变成一个月好几次,最近一段时间比较频繁,几乎每天都……本来大多在中午或凌晨才会发作,只是想不到今天……”
陈睿这才明白。为什么伊莎贝拉中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