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自取而已。”太清袖子一挥,道道清光将四周鬼气驱散,他冷笑道,“他修什么还要先问过你不成?”
邙绎看了镜离一眼,可是对方只是闭目沉默,神色沉凝,看不出半分不妥。
石台上一时间再次陷入寂静,过了一会儿,公孙魇花才柔声道:“问过吾等倒不需要,可求道一事请教师长却是正常,不知镜离道友合道时可知其中禁忌?”
她一句话把镜离和太清两个都骂进去了,既是指责太清教导无方,又是点明镜离自己不知轻重。
太清的神色看上去十分不耐,他道:“还是那句话,此事与你何干?”
“太清休要装聋作哑,巫道一事自然与天下道统都有关。”公孙魇花的声音微沉,似乎已经开始对太清这种一直无理回避的态度有些不满了,“镜离妄图合仙人之道,重溯远古巫道辉煌。此举危及天下道统,连仙道也不例外,太清究竟为何在他得道时加以包庇?”
邙绎没能插上话,他袖手旁边两圣之间的争执,而镜离则是连旁观都省了,干脆就跟没看见似的。
太清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脸色:“哦,你是算着了还是见着了?说重溯巫道便是重溯巫道了?”
公孙魇花微微皱眉,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