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奕博一手撑在车顶上,一手插/在裤兜里,说:“你是怕我吗?”
庄籍摆摆手:“夏榛一会儿就到了。三叔,这与怕这种情绪没有关系,你明白的。”
两人扯了好一阵,但最后庄籍还是坐夏奕博的车走了,夏奕博在k城也很有人脉,他在k城的两家有名的大影视公司都有股份,他自己又很喜欢和人结交玩乐,不说至交,酒肉朋友肯定是不少的。
所以庄籍才在车上坐一会儿,他就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和人打交道,让处理庄籍车出问题这件事的。
夏奕博打完,就朝庄籍看过来,在他和庄籍之间,还挤了一个钱清,虽然这车够大,但后座坐三个大男人,也总显得拥挤,而且感觉非常怪。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很无奈,对庄籍说:“车已经拉去检查了,因为爆炸,后面虽然扑了火,但车已经烧没了,什么东西都查不出来了,现在在查酒店停车场的摄像头拍下的记录,说的确有看到一个戴帽子的人过去,但没拍到这个人的脸。”
庄籍道:“谁非要这样对我?”
庄籍自认为自己没有和人有仇到别人要他的命的程度,而且这还不只是要他的命,他的车从酒店里开出去,只有很短一段路车少,开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