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不理自己了,夏榛才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低下头从他的鸭舌帽沿下看他的眼睛,发现庄籍眉头紧皱,脸颊泛红,漂亮的桃花眼里是山雨欲来的阴沉,那种视线,恨不得把夏榛戳几个洞。
夏榛一惊,眼睛心虚地眨了眨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要给庄籍再上一次药,庄籍不要他碰,自己在卫生间里呆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夏榛还以为他情况好多了,看来他果真是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虽然庄籍一脸不高兴,夏榛还是伸手探到他的脸上去,发现庄籍脸颊发烫,才知道他在发烧。
夏榛担心地说:“宝贝,你在发烧,叫医生好不好。”
飞机上是配有医生的,庄籍紧抿着唇,此时将夏榛的手抓住拿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包里有退烧药,你拿出来我吃了就好了,我觉得我是发炎了,你把消炎药也拿出来我吃。”
夏榛这下是真的内疚了,那种意气风发的雄性征服欲,在心爱的人身上只体会了一个小时,之后就要内疚担心痛心许多天。
庄籍吃了药,夏榛就向空乘要了毯子枕头等物,让庄籍坐得舒服些,他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向庄籍道歉和做小伏低,只是时刻关注着庄籍,看他难受了就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