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在党旗下检讨?要念稿子吗?”
夏榛道:“我现在还是无党派人士。”
庄籍道:“你到底说不说。”
夏榛说:“我们高三毕业后那个暑假,你是不是和夏奕博发生了什么事,之后我无论怎么联系你,你都不理我了,是因为那件事吗?”
夏榛这话说完,他就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低了好几度,庄籍的身体一僵,紧接着,他的脸就不受控制地红了,而且是愤怒的红。
果真,庄籍要炸了。
夏榛在心里闪过这个念头,他抱着庄籍的腰,手甚至无意识地像妈妈哄孩子一样地拍了拍庄籍的背脊,说:“我不是故意要打探你的隐私。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我都爱你,一点都不会改变……”
夏榛知道自己这话非常苍白,苍白到他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甚至说出口后,他就后悔了。
老公要问深爱的老婆,他曾经有没有和谁有一腿,这种事,可以折磨一个人一辈子,有些人闷一辈子都不会说,然后让时间将这个问题淡化,当人老得牙都掉光了,估计也就能够完全看淡了。
但夏榛现在还太年轻,即使问出口后就后悔了,但要他忍一辈子,实在是难以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