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手机给庄籍打电话,庄籍根本不接。
夏榛只好发了短信,说自己的话,不是庄籍想的那个意思,他没有瞧不起庄籍的意思,只是一时难以接受庄籍和夏奕博之间的事情,所以才丧失了理智,他向庄籍道歉,希望庄籍不要因此就否认两人之间的友谊,或者认为他这个人不可结交。
夏榛这时候是太冷静了,所以短信发得像公文。
庄籍自然是依然没有理他,夏榛在车里又坐了一个小时,发现毫无用处之后,只好开车走了。
中途几个人给他打电话来说公务,他还能够正常地处理。
虽然脑子已经恢复了理智,但心里的痛楚并没有丝毫减少,他开着车在路上不断转圈,精神处在一种茫然状态,像是完全无所依了一般,就像是当年,他妈妈把他叫到面前,对他说,“我要和你爸爸离婚,你已经大了,你自己决定跟着谁。”
那时候,他也处在一种完全茫然的状态。
因为无力,因为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所以才如此茫然。
在感情这件事上,他长这么大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长进,夏榛如是想着,却又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长进。
在他像无头苍蝇在城市灯火通明的街道上开着车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