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
夏樽眼圈都红了,开始说软话,“庄哥,你就帮帮我吧。我哥他只可能能被你说动。你看,你就在做演员,他还不是照样和你来往,照样喜欢你。我在夏家,爸爸遗嘱里便说了,不要我进入自家公司,也不许做同类行业的工作,否则我就不能用家里的基金里的钱。你说,那我还能做什么。我现在有想做的事,我想唱歌演戏,不管成不成功,我总要去做一做,不然以后肯定会后悔。”
庄籍说,“在很早之前,有些人将表演当成一件神圣的事,有些将这当成事业,有些将这当成工作,有些将这当成得来名利的工具,你呢,是没有别的事可做了,来试试么。”
夏樽道,“根本不是。这至少是我现在的理想。”
庄籍叹了一声,说,“好吧。我同你哥说,要是我说他照样不答应,那你也不能怪我。”
夏樽赶紧点头,“我知道。”
庄籍又说,“我和你三叔,什么事也没有。你记住。”
庄籍说得很淡,但是里面却透着冷意,夏樽被他骂和讥讽的时候,也没有觉得害怕,此时被他轻言细语时,却有些胆寒了,他说,“我知道。”
☆、第三十八章
夏樽闹得庄籍心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