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已经走到了夏樽的身边,狠狠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对脸色平静眼神却深沉的庄籍介绍说,“庄籍,这是我弟弟,你认识的,夏樽。”
又对夏樽说,“叫庄哥。”
夏樽一向桀骜不驯,刚才他一言不发,此时却真表现出了一点驯服的尊敬来,说,“庄哥,没想到你在我哥这里。”
庄籍对他点了一下头,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好多年不见了,你长大了。”
又对夏榛说,“从小孩子身上,最容易看到时间过得快。”
夏榛说夏樽,“他就是痴长,除了玩乐的本事,其他都没什么长进。”
夏樽对他横了一下眉,心里想有别的本事,也没有作用,难道家业会给他哪怕一点吗,夏家偌大产业,他可是一点继承权一点股份都没有的。
只有一份坐吃山空的教育和生活基金而已。
而家里当家主母,也就是夏榛的妈妈,并不在乎别人说她苛待丈夫的私生子,对他从来没有一点好脸色,而且也根本不管他,只按时给他生活费,要是他真在外面被人弄死了,她恐怕还会快意无比呢。
这个家里,也只有夏榛对他好了。
而且,在父亲过世时,也是把他托付给夏榛的,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