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齐氏说的话,句句肺腑。
齐氏却因为在寿安堂受了木氏的排挤,心里不舒爽,她没好气地说道:“哪里是我恋眷权利,还不是老太太,拿着芳姐儿的婚事做把柄,逼着我与木氏相争。老太太在木府没了实权,精气神自然要转到谢府,不然她还能有什么消遣?若要我说,只要木氏回木府规劝木爵爷几句,咱们都省事……”
谢天衡越听脸色越难看,先不说齐氏对木氏和老太太的称呼,就是她这想法就是错的,她完全没有发觉,她已经被老太太挑拨的将错处都放在了木氏身上,全然不觉她与老太太同站在木氏对立面,会让旁人说二房仗着老太太的势,刁难以命护持大盛王朝的谢府长房。况且,齐氏的思想就是错的,四爵府相互独立,齐氏怎么能将干涉木府的规矩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谢天衡也知齐氏是一时气糊涂了,他坐在齐氏的对面,语重心长地说:“母亲是钻牛角尖了,因为大姐的事,她与大哥大嫂离了心,可你却不能也跟着糊涂。子不言母过,可打从心里来讲,母亲是有些自私的。到时候若真是闹僵了,母亲将咱们二房推出去,她不会得一分错处,咱们二房却要得个不知好歹的名声,到那时才真是兴哥儿愁娶,芳姐儿愁嫁。这样,你听我的,瞒着母亲,私下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