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之上,谢爵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思子之情,十五年未能见到亲子,这一路哭诉过来,连皇上都当了真,难得对着木府动了气!
“这海外的东西倒是好用!抹一点,眼泪止都止不住,本想着哭诉半个时辰,结果愣是停不下来,只能演下去了。若是圣上再不应允,我便每次早朝都来这么一出!”
谢昆听了这话,却有些恼怒。他将湿帕子往水里一扔,说:“祖父,您不知道,孙儿看到您被扶着驾着回宫,心里有多惶恐。眼下爹爹不在,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要如何向爹爹交代。我已无法实现对娘亲的承诺,您……”
谢昆忍下酸楚,劝道:“祖父,终有一天皇上会批了折子的。”
谢爵爷本是不发一言,待听了谢昆劝解的话,带了几分恼怒:“终有一天是那一天!木老哥一直不曾上请圣上卸爵位,我与于老弟的折子被搁置,不就是圣上为了照顾木老哥所行的缓兵之策。昆哥,满京城谁不知你二舅舅与大舅舅争夺爵位,圣上一直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长此以往,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倒不如快刀斩乱麻。”
“祖父,您又忘了,孙儿只有一个舅舅。”谢昆打断谢爵爷,坚持说。
谢爵爷要说出口的话一滞,他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