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才七岁的孩子,要什么大家闺秀的样子,又还不曾请礼仪嬷嬷教导。她这是还没放下呢。哎,智浅大师还说我晚来福禄双全呢,我看不是福禄的禄,是忙碌的碌。”
于华听到这里,神色落寞,呆呆地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妹妹是不是在怨怪弟弟夺走了母亲的性命。祖母前些年不在府上,有些事可能不知道。妹妹她是认死理的人,母亲对她很不好,她也只一个劲的往上凑,不论我如何开解母亲和她,两人都一个劲地认着死理不回头,一个抗拒,一个上赶着。我跟她说话,再怎么柔声细语她也怯怯地不肯答理我,整日只粘着母亲……祖母,孙儿是怨怪母亲的,虽然母亲待我极好……可自孙儿懂事以来,每次见到母亲,都能看到妹妹小心翼翼地紧紧跟着母亲的模样,孙儿实在是不忍心。况且,孙儿当初是放弃过她的,不然她也不会任由她病成那副样子。”
于华痛苦的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哑着嗓子继续说:“直到祖母您回了府,她经了那一场大病,孙儿才觉得她有人气了。说句难听的,孙儿十分庆幸她不再缠着母亲的,虽然这意味着我永远看不到母亲和妹妹相亲相爱,可是,最起码,孙儿看到她不会心疼了,看到母亲不会怨愤了。但她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