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将细细的麦秆插进去,再将药吹进去,等麦秆拿出来后,麦秆的尖尖还带了血丝。
杨氏觉得浑身不舒服,闻着静安堂浓重的药味、酒味,看着带着血丝的麦秆,一时控制不住就干呕起来。
老太太见杨氏这模样,彻底寒了心,等下人终于将药喂进去,便吩咐春香小心照料着,时时擦拭身子,带着杨氏出了卧室。
“老大媳妇,我也不为难你,你听信她人的疯言疯语,委屈珊丫头这么对年,这些我也不跟你计较。只是,珊丫头毕竟是于府的嫡亲血脉,你忍心看着她受委屈,我可不忍心。珊丫头此次若能大难不死,就搬到静安堂来陪我这老婆子,我就不信,那嚼舌根子的还敢说珊丫头克祖母不成。”
老太太性子爽利,想到什么就办什么,也不拖拉,眼见于珊在长房活的憋屈,倒不如来静安堂陪着自己。本来还想着等珊丫头醒来问问意见再决定,可见杨氏如此行事,当下就决定,不管于珊到底乐意不乐意,长房的梅苑是不能再待了。
“母亲,此事万万使不得。珊丫头的命格……”杨氏听了老太太的话,猛地抬起头,想也不想直接开口拒绝道。
老太太眼神复杂的看着杨氏,一时间没有说话。要说这杨氏也是孝顺的,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