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庶人,剥了容姓,改姓苟。”
章绣锦一怔,随后就将这件事丢到一边,再度追问起来。容铉叹了一声:“我这么大个人就在这里,你居然不问我那天晚上的安危,反而问起不相干的事,我觉得心里头不得劲,不想告诉你。”
这话立刻让章绣锦失笑:“你若是这样的人,又如何能做那么多年帝王。”容铉轻笑:“做帝王的时候有帝王的肚量,可是若是想做你的夫君,就只有你的夫君的肚量了。眼见我预定的未来娘子眼中只有旁的男人,不管是不是帝王,心里头都会不舒服的。”
章绣锦停了这话耳尖倒是微红,一时之间连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容铉当即就笑了起来,轻声道:“你这一愣,倒是让我很是高兴。至少,说明你心里头是有我的。”
章绣锦顿时啐了他一口,回过脸去继续对着镜子梳头,不看他了。
容铉坐在一旁,看着对面铜镜中她模糊的脸和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姿,心中觉得,能在这样的午后与自己心中喜欢的人默默对坐,居然也是极为惬意的事。
屋内一时沉寂下来。
安静下来之后,章绣锦才听到屋外丫鬟们细细的呼吸声,这样的午后,大家似乎都困倦了一样,沉默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