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姑娘早就将我处理了。”
章绣锦听着她的无赖之语,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说她什么。最后,也只能羞怒地让她滚下去,一段时间之内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正如红曼所说的那样,自己若是对容铉有所不愿,那最开始在发现红曼是容铉的人时,就该将她处理了。不管是送出去或者调到旁的地方去都可以。
可是,自己最后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没有对任何一人明着说起她的身份。
也许,自己真的在心底已经默默地承认了容铉的入侵。
她坐在那里,笑了一声,招手叫了红琴过来,让她去和前院的小厮说一声,好好照顾好燕肃。
这位不管怎么说,都是个有本事的。
燕肃醒过来时,纵然是头痛欲裂,鼻尖淡淡的清香却让他的神情为之一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身体软绵绵地不想动弹,脑子却已经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眼前的纱帘上绣着花鸟鱼虫,悠悠的春风吹过,纱帘如同波浪一般起伏不定。
他伸手拉动了帘子边的挂绳,不远处有轻轻的铃声响起来。很快就有小厮推门而入,笑眯眯地行礼:“公子有何吩咐?”
燕肃揉了揉脑袋:“可有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