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至极,也不知该不该过问。
后来晋王终于松手转身离去,可走了几步他忽然又站着不动了。
苏公公才刚抬脚又被迫停住,离开晋王五步之遥,后面还有两个带刀侍卫。见晋王立着,他们皆不敢动。
这条巷子虽然偏僻,毕竟是人行道,偶尔有小贩挑着箩筐经过,亦或者走过来一两位居民,他们这般僵立着着实惹眼,苏公公没忍住问了句:“王爷,可要奴才帮您敲门?”
晋王负手抬头,背影始终一动不动。苏公公只见他夔纹黑底直裾水亮光滑,衬得身形高大严肃,金丝束髻冠后方两条缨带飘扬,这静谧而肃穆的背影犹如一颗老去的沉香树,华贵的材质之下包裹的是一颗已经枯朽死亡的心。
晋王望着天空,面容郁痛而死寂,琉璃黑瞳下闪烁着日斜西山的霞光,璀璨绯红,但照不透黑漆漆的心底。
他在追思过往,这几日缠绵病榻少了穆荑的服侍令他十分不适,虽然吴太医解了他的毒,可他觉得心里少了什么。他自省这几年的过错,难道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老天要这般惩罚他?越是他想要的东西越是得不到?
他并非堕入了儿女情长便无法自拔,可他一旦认定了某个人就非她不可了。这些年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