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什么?一个音节?一声呐喊?一次警告?一句提示?都是?抑或都不是?它源自何方?用解剖刀剖开自己的丘脑寻找着它的源头:对没有变成近视眼的感慨,这有什么关系?怀念姥姥逼我去贴耳豆的事情,那有什么要紧?近了,近了,我快要抓住你了!
她果断的挥起了解剖刀,
嚓!
再一次凌厉地切开了记忆的硬壳——
是姥姥和那个老中医的对话。
“老祖宗神的东西多了,现在丢得没剩下几个了……过去在农村,哪儿有医生啊,有个头疼脑热的,家里的姑嫂们拿个锥子放点血,用艾炙烤一烤,至多请个游方郎中埋个羊肠线,可别说,好多病真就那么给治好了……”
就是这个!
“老高。”蕾蓉突然叫了一声,吓了高大伦一跳,“你知道埋羊肠线是怎么回事吗?”
高大伦扶了扶眼镜:“大致了解,那是中医的一种很古老的治疗方法,就是用一种很特殊的针,这个针非常非常细,但中间是空的,也就是说,实质是一个超级细的针管,在针管的上端配有一个针芯,治疗前先把一段羊肠线塞进针管,然后在针灸过程中,用快速的手法,在针头刺入肌肤的一瞬间,用针芯将羊肠线埋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