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大难度是搞清生前烧死还是死后焚尸,心血管及深部大血管内的hbco检测、烧伤周围的组织酶活性是重要的鉴别标志,也不知道小唐和王文勇他们能否做好;下周要去警官大学做一场外源性dna污染的讲座,看来去不成了,这太糟糕了,从最近招聘的一些法医系毕业生来看,他们对如何针对微量检材实施模板dna提取和纯化,还不如对kitty猫的哪只耳朵戴蝴蝶结更了解;不知道刘晓红上班没有,真希望她不要动用私人力量给研究所造成什么破坏,自己已经是尽最大可能地迁就她了;还好,研究中心的资金今天上午落实到位了,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苦笑了一下。
蕾蓉忽然意识到,自己想了半天,都是工作上的事情,竟和眼下的处境毫无关系,难怪唐小糖总说自己是“埋头傻干”,一点错都没有。
既然要“傻”,就不妨傻得彻底一点,就像……就像高大伦一样。
还记得第一次与他见面是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自己正在做报告,他在听众席上突然嚷了起来,说你这个“最新研究成果”不过是抄袭宋慈的《洗冤录》,又说从某种意义上讲,西方法医近百年的学术成果统统没有达到中国南宋年间的水平……在座的法医们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