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蕾蓉说。
“我不在场,我在马路那边呢。”清洁工指了指马路对面,很显然她对“在场”这个词理解得有些狭隘了,“我听见砰的一声响,车就撞树上了,一会儿就看见前盖子开始冒烟,又过了一会儿有个人从车上跳下来,穿过街心公园走了。”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呢?”
“那我可没看见。”清洁工摇摇头说,“他衣领子立得老高的,走得特别快,一眨眼就不见了。”
清洁工说的,大概就是坐在后排的那个乘客吧,他在撞车之后,为什么匆匆离去呢?
蕾蓉刚刚开始思考,清洁工就说:“你是个记者吧?”
为了避免麻烦,蕾蓉点了点头。
“那我告诉你,别再管这个事儿了,这事儿怪得很呢。”清洁工突然放低了声音,目光躲躲闪闪的。
蕾蓉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钞票塞给清洁工:“您拿去买早点吃吧。”
清洁工接过来,很珍惜地叠好,放进马甲的内兜,然后凑近了一点说:“这事儿,先前警察来调查,记者来采访的时候,我都没和他们讲,因为那时我不知道,事情过去两天,我在市第一医院门口打扫卫生时,听卖早点的何小庆说,那司机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