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次与记者见面,往往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这种人其实不值得担心,气球只要放光了气,终归不过是一个干瘪的塑料袋,而蕾蓉这样的人,犹如一枚哑弹,你不知道她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会爆炸,更无法预测爆炸的当量……
左手赔着笑道:“蕾主任,十分抱歉,我原来采写的稿子不是那个样子的,您大概不知道,现在大部分都市类报纸都是编辑为王,编辑说了算,他们会根据记者采写回来的内容,找一个自己认为更容易抓读者眼球的角度,进行二度加工,所以上版后的稿件往往与记者采访的初衷大相径庭,甚至扭曲、歪曲了本意……”
一般这种情况下,受访对象都会很不耐烦地说:“那好,你把编辑找来,我跟他说!”
蕾蓉却不,只淡淡一笑:“没关系的,我有朋友是在媒体做记者的,我理解。”
左手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那……那可真是太感谢您了!”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论对错,都不值得再计较了。”蕾蓉十分诚恳地说,“你看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有没有什么方法补救一下呢?”
左手搔了搔有点自来卷的头发:“一时半会儿,我还真有点想不出,您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