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茵茵刚一说完,许格的脸即刻黑成包公状。照郑茵茵的话说,比齐绍维优质的男人多了去了,怎么就非要在他身上吊死。她当然知道郑茵茵只是说笑的,只是心里却没来由地一震。关于人往高处走的道理,倒是一直被她忽略了。刚刚郑茵茵那一番话虽然不中听,却属实就是血淋淋的社会现实。许格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倒不是在质疑齐绍维的感情,只要是他,那么她就会无条件选择相信。真正让许格憋闷的,是她跟秦羽起跑线上的差距。
这就好像大雨滂沱的天气里,有一辆脚踏车跟一辆轿车供你选择一样,在满足又会骑车又会开车的情况下,思维正常的人都会选择那辆轿车,因为不是闲的蛋疼可以看风景的天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秦羽就是那辆轿车,而她,无疑就是令齐绍维从开始操心到最后的脚踏车,而齐绍维所处的环境,虽称不上恶劣的疾风骤雨,但总归都是千千万万风雨夜归人中的一个,早就不是可以陪她肆意疯闹的无忧年纪了。
“郑茵茵,”许格精神不振地低唤一声,“谢谢。”
这样落寞的许格,她还没从来没有见过。郑茵茵饶是一愣,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我胡说的啊。”她碰碰许格的肩膀,觉得自己玩笑开大了。
许格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