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包的饺子皮薄馅香,是一绝。”
蒋品一微微思索,说:“我必须去吗,我还想去疗养院陪我妈过年。”她放缓声音,“我好久没回家了,爸爸不知道怎么样了,你是怎么说服他不来抓我回去的?”
她的记忆似乎中断在了某处,但医生说过,这不代表以后也想不起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好了,傅煜书倒是不担心她想不起来,她还记得他,记得一些必要并且不痛苦的事情,这就足够了。那些痛苦的回忆,还是不要再去想它了。
“这个你就别管了。”傅煜书避重就轻道,“总之我已经说服了你父亲,不信的话我可以让他打电话给你,替我作证。”如果让宋云跟蒋嵊说一下,打个幌子应该不是大问题。
蒋品一哪里需要他真的去找什么证据,温柔地说:“不用,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你是我最相信的人啊。”
傅煜书眼神一顿,心道,就是这个你最相信的人,已经说了好多欺骗你的话,希望你记起来的时候不要怪我。
在傅煜书家住了五六天,蒋品一去医院拆了脸上的线,伤口恢复的还可以,但还是有淡淡的疤痕在,医生说需要外敷一阵子才能彻底消除,但蒋品一觉得,不管外敷多久,还是会留下痕迹。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