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品一很感兴趣地看着他们两个,不合时宜地问:“任小姐怎么老戴着墨镜?昨天天色那么暗了都不见你摘。”
任曦好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猫,愤怒道:“不用你管,叫傅煜书出来。”
“你已经和他离婚了,你们结婚的时候你去干嘛了,得亏你们没孩子,要不然以后我嫁给他,还得看你们脸色。”蒋品一斜靠到门边勾着嘴角说。
任曦大概太生气了,都说不出话了,刚好身后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她立刻转头看去,果然看见熟悉的黑色轿车慢慢驶来。
“你要找的人回来了。”蒋品一说了一句便转身回了屋,把门半掩上,懒得看他们纠结。
傅煜书拎着蛋糕从车上下来,微蹙眉头睨了一眼任曦,问宋云:“这是要做什么。”
傅煜书语气不太好,宋云也听出来了,他无奈地摘了警帽说:“家暴案,我被迫跟受害者来找他前夫告状。”
其实宋云、任曦、傅煜书和姜皎本来都是好朋友,宋云会被任曦软磨硬泡来找傅煜书也是情有可原。傅煜书瞧了一眼戴着大墨镜的任曦,联想到家暴案三个字,颇有点无奈。
他烦躁地吐了口气,对任曦说:“姜皎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