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然而,一行清泪却从他的眼角流淌下来,沾湿了卫霆飞的肩膀。
他曾经以为,自己早就骄傲到忘记了该如何流泪。
原来,并不是。
***
黑色的轿车行驶在空旷的湾岸公路上,远方海平线的尽头,一轮旭日正冉冉升起。
伊臣半躺在车后座上,默默眺望着温暖的朝阳,身上盖着卫霆飞的大衣。
腹部传来温暖而湿润的舔舐感,带着一点轻微的疼痛。在跟沈夜离的搏斗中,被划破的那一处伤口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对卫霆飞来说,这种伤势是家常便饭,用舌头舔一舔就行了。
所以他不由分说的把伊臣压在座位上,殷勤地用舌头为他“疗伤”。
伊臣一开始还能忍耐着,渐渐就呼吸急促起来。腹部的末梢神经也很敏感,卫霆飞不停的这么舔来舔去,真的很要命。
“够……够了……”他抓住卫霆飞后脑的头发,微微喘息着,“不要再……啊……”
“别叫得这么撩人,我都快硬了,”卫霆飞抬头暧昧的一笑,然后把一大块纱布贴在伊臣的伤口上,“忍着点,马上就送你去医院。”
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