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松。
其实刚才白泷第一次离开包房的时候,张松就跟着溜出来了,但是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他也已经躲在门口看清楚了白泷取药水的动作,很快就从他刚才动过的抽屉里找到了那瓶绿色的药水,往两杯酒里分别倒了几滴。
杯子上没有记号,只有白泷自己知道哪一杯有毒,所以张松只能给两杯都加了点料。倒完药水以后,他拿起酒盘,故作镇定地离开酒吧,走向包房。
门口的保镖倒是一直站着,但他们都把张松当成一条只会拍马屁的癞皮狗。看见他,保镖立刻恶狠狠地把他拦住:“喂喂喂,干什么呢?一会儿进一会儿出的,你以为魅夜是你家后院,可以随便散步?”
张松连忙一脸谄媚的笑:“两位大哥给借个道呗,白哥这不是去探望受伤的兄弟了吗?让我帮他把酒端给老大。”
保镖嗤笑一声:“你这条癞皮狗也只能做做这些没技术含量的跑腿活儿了,进去吧!”
说罢,他们就推开了门。
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地毯上有几块污渍,是刚才被打的保镖倒在地上的时候留下的血迹。这足以证明,刚才刘远雄对他的下手有多重。
但是发泄完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