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现在开始进入长老会,将来承继城主之位,长老们面面相觑商量了半天,玉息盛锦知道他们的担心,普兰确实还小,但早些懂也是好的,在偃朝,作为太子的奚麟已经开始行走各部了。
普兰没有反对,长乐很兴奋,无忧觉得很无聊,不管怎样,普兰同意了就好,夜深人静,女孩儿们都睡着了,玉息盛锦来到那仍旧悬挂着的地图前,偃朝很大,北狄也不小,即便玉宁被刻意画得大了些仍旧不起眼,若偃朝是虎北狄是狼,玉宁只能算是一只野兔,虽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终究还是被吞食入腹的下场,这样的玉宁做谁的靠山也是必败。
伸出手,玉息盛锦沿着偃朝的疆域细细描画了一遍,这里才是最安稳的。
普兰已离开玉宁七年多,玉息盛锦不可能把她一个扔在这儿就走,况且她还有事情要安排,不会这么快回去,于是坐下提笔修书一封天亮了命呈送奚琲湛,半夜时分,信使便带着奚琲湛的手书回来了,展开信看一遍,不出意外看到了一篇怨妇文字,指责她抛夫弃子乐不思蜀。
拈着信纸凑到烛火边,看跳跃的火光吞噬掉纸张,差点烧到手,玉息盛锦没写回信,她知道奚琲湛一直深觉愧疚宁琥珀,她能理解,也尽量体谅,但事关自己儿女的生死她便不能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