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泰山压顶一般压下来,语气变得轻佻:“落在本大王手里,小娘子你就乖乖从了吧,包你从此衣食无忧吃香喝辣!嗯?从不从?”
那一脸痞子样好真实,一向在这种事情规规矩矩的玉息盛锦都不禁受了影响,她双手抓紧自己衣领,牙关紧咬做一副贞烈状说道:“休想,你做梦,速速放了我饶你性命,否则……”
奚琲湛一愣,随即色相毕露,低头凑在玉息盛锦脖子上,嗅啊嗅,还说着“好香”,瞬间让玉息盛锦想起被那“老子”绑架时那男人的无礼行径,果然,男人都这德行,玉息盛锦便扳住奚琲湛的头,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奚琲湛也配合的龇牙咧嘴,一边动起手来,将玉息盛锦的手牢牢定在头顶,一只手转眼将她剥得干净,只剩一件小小嫩黄肚兜,绳子已被他扯断,肚兜虚虚的掩在胸前,奚琲湛一脸邪恶咬起那片可怜的布扔到一边:“我看你还嘴硬!”
风雪夜,本该围炉煮酒夜话,奚琲湛却在祖宗眼皮底下欺男霸女,折腾了大半宿,玉息盛锦顾不上浑身黏腻的不适感,只管深深吐息,缓了半天才觉活过来了,奚琲湛还支着脑袋有意无意的撩拨她脸蛋一边得意洋洋问她:“怎样?小娘子,你是从还是不从?”
她没力气了,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