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杯递过来还问她:“盛锦,你说,表妹这样颜色,当不当得一国之母?”
“当得!”玉息盛锦喝了一口,嫌他的茶凉,又还了回来,奚琲湛也不介意,就手喝了。
“朕亦觉得,既盛锦你也觉得如此她合适,正巧,北狄国主要休战,欲为他太子求娶我朝公主,可朕膝下哪有公主,就算有个招娣,一来太小,二来又是你心头肉,表妹这等人物,可不是比公主更胜一筹?就这样定下,也不算委屈了表妹这等天仙人物。”奚琲湛的口气,特别像逮住了一只自动送上门的肥羊,表情,贱极了。
“湛儿,你怎可这样?怎么把曦儿送到那苦寒之地?听说那里的人茹毛饮血,不识礼仪,曦儿可不是去送死?”太夫人对奚琲湛此举表示很气愤。
奚琲湛仍旧笑眯眯劝老人家:“您瞧,盛锦是苦寒之地长大的,还不是貌美如花知书识礼?外祖母,一家人何必用这进女色固宠的招数,太见外了些,不为别的,单看我母后面上难道让能轻待舅家?所谓舅甥一家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老祖宗,您就别想太多了!”说完了“深情”拉起玉息盛锦的手又对他外祖母说道:“况且,有了盛锦,朕也再不做他想,什么无盐钟离红艳枯骨,在朕眼里也无甚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