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息盛锦可没奚琲湛“心事重重”,神棍所言过耳听听便罢,谁会当真。是以晚间奚琲湛神游到她卧房时玉息盛锦大觉奇怪,难道奚琲湛是被大郑朝哪位守宫不肯离去的先人给附体了?
奚琲湛这一晚辗转反侧,搅得玉息盛锦也睡得提心吊胆。拔营的时候玉息盛锦逮着机会询问元宝,元宝一副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表情告诉她:皇上在担心娘娘高龄产子又子嗣单薄又要早早离他而去自己要当鳏夫的事。
玉息盛锦一直知道奚琲湛时常会做些无状的事,可这种事也要很忧虑会不会有点太过?
并辔而行的时候,玉息盛锦劝奚琲湛:“如果术士都能卜神算鬼知人一生始终,那朝中养的卜人岂不是可以观天象问鬼神轻而易举改朝换代?如何却肯匍匐君主脚下乞怜维生?这些江湖术士就更是信口开河,不过为了赚几文钱糊口,你实在想太多。”
奚琲湛说:“哦?既如此,不如我们趁年轻先试试生些孩子?看她所说到底是真是假。”
“能不能不要把所有话题都扯到这儿来。”玉息盛锦按耐住抽奚琲湛马屁股的一鞭子的冲动说道。
“这是朕最迫切的愿望。再说,朕娶你又不是为了摆设,当然要睡……玉息盛锦,你好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