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玉息盛锦扭了扭试图挣开,但怎么是奚琲湛的对手,尤其他又带着故意。
“朕又救了你一命,不如现在就以身相许吧。”奚琲湛哑了声音,目光在玉息盛锦脸上流连。
“你敢,奚琲湛,你敢!”那目光要吃了她似的,□□裸的情。欲,玉息盛锦扭开脸,声音仍硬气。
“当然敢!”奚琲湛低下头在她脖子上轻轻吹气,猫耍老鼠一样,玩够了轻轻含住那圆润的耳垂,湿热的舌头又吸又舔,吓得玉息盛锦僵了身体。
那些刻意忽视的过往因奚琲湛的强迫行为又重新清晰浮现在玉息盛锦眼前,离开霍城那晚奚景恒的失控粗暴,宫中小憩后晕头胀脑在奚琲湛怀中醒来的景象走马灯似的切换着,无论哪一种,都是她这辈子不愿记起的画面。
“盛锦?”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奚琲湛忍住自己的情不自禁停下来,扳过她的脸,“怎么了?朕只是逗逗你,你不愿意自然不会强迫你,别哭……”
“惠嫔身故那时,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做什么?”玉息盛锦咬着牙瞪着奚琲湛。
“谁会在自己爱吃的东西上吐口水?朕看起来是做了不肯认的人吗?赶去给你解释又不肯听。”奚琲湛很委屈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