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游船,你趁人不注意故意推她落水,是不是朕给你担着了?”
不语。
“庆化十八年夏,你假扮苏瑜混到编修馆,险些被拆穿身份,还是朕担着了?”
“那是为了救你!”
“再说一件,珍贵妃训斥你两句,你趁着去百花渚的工夫,偷偷在珍贵妃的牡丹花上放虫子,害珍贵妃在父皇面前出丑,惹得珍贵妃疑心母后使坏,是不是朕替你挨了几板子!”
“不是我放的,我只是给花根浇了盐水!”
“好,算咱们俩合谋,可挨打的只有朕!”
“说明你笨!”
原本还厉害的奚琲湛苦笑一声道:“朕为了你愿意一笨再笨,你呢,一躲再躲!你给朕一句实话,要躲到什么时候,朕也好做个心理准备。”
不带这样的,哪有打着嘴仗忽然变成苦情戏的?
奚琲湛可以坏可以无赖可以跋扈可以下流,怎么会苦情呢?看他这个样子,玉息盛锦有了些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她低下头使劲捏自己本就通红的手腕。
“这么难回答,朕到底是让你多恶心。朕真想,掐死你算了!”奚琲湛又生气了,这回可是大步离去。
玉息盛锦这才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