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可好?”还一边忙不迭吩咐太监去摆好棋。
宫女太监立着,听着,觑着,玉息盛锦一想,漫漫长夜,睡那么早后半夜就要醒的,不如下棋打发打发时间也好,于是两个坐下对弈。
看着桌上完全不明白的棋盘,玉息盛锦懵了,她自问从小到大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怎竟没见过这种玩法?
奚琲湛拿起一子放下,等着,玉息盛锦寒着脸说:“我不会。”
“啊?是朕忘了,各地风俗不同玩法不同,盛锦你在玉宁应是没见过这棋,这也是琥珀教朕的,很简单,无妨,朕教你,不难,只需分清这些个军长师长旅长哪个管哪个……”奚琲湛口中的词在玉息盛锦耳中虽然极其陌生,但听了会也就明白了大概,所谓棋,还是逃不出计谋心眼的路数。
玉息盛锦本来就是聪明女子,第一局输掉,第二局平局,第三局就赢了,奚琲湛手一扶额连声哎呦头晕,人品都无的人还指望他有什么棋品?玉息盛锦命收了棋子,欲回内殿去睡,被奚琲湛一把拉住手,气喘不匀似的哀求玉息盛锦陪他说说话,在侍从们期待的目光中,玉息盛锦暂依了他,聊到很晚,玉息盛锦还精神着,奚琲湛已经开始不停打哈欠,玉息盛锦就起身:“太医说生病要早睡,瞧你困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