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们做的好事,朕的脸被你们丢尽了!”
两人捡起折子翻看一番,晋王便笑嘻嘻说道:“太子哥哥可真是长情,心上人嫁作人妇还放心不下呢,父皇,要儿臣说,这不过是别人捕风捉影陷害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人居心叵测呢,您可要明察还太子哥哥一个清白公道啊!”
奚琲湛将奏折一本本看过工整摆好才道:“儿臣手下竟有如此多的叛徒奸细,请父皇治儿臣失察之罪。”一副避重就轻口吻,对折子中所奏“与霍王后有私,更致有子”之事只字不提,仿佛不见。
“太子,如今只我们父子三人,你给朕实话实说。”
晋王又在一旁拱火:“父皇,要儿臣说,要证太子哥哥清白此事也不难,霍王后在京,请来一审便知,还有那孩子,滴血认亲岂不方便,若真是皇室骨血,太子哥哥也算有功,让父皇早早抱了龙孙。”
奚琲湛一脸不赞同:“不妥,霍王后拜祭回程途中受了重伤,不宜挪动。”
元熙帝脸上的怒气几乎要掩不住:“住嘴,作为太子,你怎么如此不分轻重。”
晋王冷眼觑着奚琲湛假意惊异道:“太子哥哥怎知霍王后受了伤?”
奚琲湛没搭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