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快,难道闵氏还真敢告状去?一天之内被奚景恒两次呵斥,苏盛锦胸中憋了一口闷气,强忍着用平平的声音问道:“不知王上所指何事?”
奚景恒更加恼火,苏盛锦仰着脸瞧他,也不起身,脸上还有一丝不屑和不耐,对他这个王上都能如此没规没距,可以想见这几年她在这宫中多么横行霸道,一时间又想起她卖官鬻爵处死他手下的事,想来桩桩都是她的不是,气愤极了,说话也没了顾忌:“何事?怎么,又要花言巧语抵赖?你命人监视云儿,她怕你生气来跟你请罪你不顾她的身子让她在这种天气跪着,这些也罢,刚才,云儿用过晚膳为何差点流产?别说不是你指使的,宫里手眼这么通天还如此忌惮云儿这一胎的除了你孤王想不出还有别人!”
苏盛锦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的丈夫,之前一段时间曾和她亲密无间的男人,句句戳心窝的话他说得如此自然,那义愤填膺的样子告诉她,不管她承认与否,他已经给她定罪了。
人有时候会很执拗,苏盛锦就是这样的人,在明白了、放弃了之后她变得坦然,声音里的那一点怒气也不见了,她缓缓说道:“虽然妾身不明白王上缘何有此等说法,但王上的训诫一定是对的,妾身谨记在心。”
她的态度却被盛怒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