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喊‘附议’。如今人称‘附议王’。唯有榕王,始终在城外引着灾民干活儿。亲自守在那处,日晒雨淋的,不许人贪污一点子粮食。日后倒是贤王的胚子。”
林贞一晒:“贤王?”
“不然呢?太子乃嫡长,又不犯甚大错,亲戚不好……”孟豫章冷笑,“谁家亲戚又品德优良了?勋贵都是同咱家一样的。前日我苦劝大太太收了放贷的营生,她只管跟我抹泪。我真怕家里被人带累了。”
“我们家连个公主都不曾有,太子便是要寻麻烦,也不至于到我们家。”
孟豫章摇头道:“你是不知道。外头争执岂有单冲着谁家去的?必定要有个驳不得的名头。譬如括隐、反贪,或是抓些个与民争利之事。鲁王一系强势,谁敢惹他们家?我们家就只好做那只鸡,杀了给猴儿看!”
提起这个,林贞惆怅了:“那只好看命了。只要不罚的太狠,依我说家里的人也该教训教训了。女人家捐银子积福,他们倒先败尽了!三哥又收了两个房里人,还是野路子,也不知哪里弄来的脏钱!三嫂同我好一阵说。那日师父还说日后做御史,你怎生做得御史?参人的本子还没写,就要被人惨內帏不休家宅不宁了!依我说你若真得了功名,我们远远的外放了吧。临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