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围着圆桌坐了。海塔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怎么看孟豫章斯斯文文的都忒别扭,居然一点子酒就说要醉了,恁不爽快!只是怕老婆骂,不敢做声。孟豫章更难受,全桌光听见海塔一个人的动静了,他从不曾见过这样粗俗之人。二人虽都是世家出身,奈何风俗迥异,再不能说到一处的。
饭毕,孟豫章要告辞。海塔瞪大眼睛说:“你们夫妻不一起住的!?”
玉娘笑道:“还没成亲呢,只定了亲。”
海塔不好意思的说:“哈哈,我不知道,见谅,见谅!”
秀兰道:“我也该回了,明日再来玩。”
“且住,”林贞道,“你出嫁我都通不知道,也未曾添妆。如今你过的不错,我便不多事。你把屋里那个筝带走吧。”
“我们那里用不上那个,我带走了你使甚?”
“嗳!你真当自己就打女真来的?我在京城,再买就是了。若不是怕一时找不到好的,我也不送旧的与你了。”
“磕磕碰碰的,坏了怎么办?”秀兰摇摇头道,“还是不要了。”
“你又不是贫寒人家,不拘使两个人,要迁徙时抬走便是。况且总有府邸,我不信你们酋长也四处跑来着。”
秀兰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