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子也不好再劝,只得住嘴。
太夫人恰好抬脚进来听到此言,刚想说一句不合规矩,又惧林贞发疯,硬是吞回肚里。
陈太医看了一回,又扎了针,忙的一身汗才道:“看伤口,乃毛竹板子所致。竹板轻巧,便是十分用力也难伤及脏腑,又年轻,与性命还是无碍的。只预备晚间发起高热,怕有不好,还请夜间值守之人警醒些,老生且开了方子来。”
杨妈妈忙问:“可有残疾?”
陈太医摇头道:“方才看了倒不像有,待公子醒了才好做决断。”
众人皆知,凡百行医之人,皆不爱断言,听到他如此这般一说,都放下心来。
陈太医与林贞也算故人了。当年治好林贞,林俊只当他做救命恩人一般,每年上京送礼,都不忘他家一份。行医之人心最慈,看着林贞就觉其一生坎坷,临行不由叹了口气。虽不知公府□□,也知林小姐被人算计了,又不好劝的太直白,只得道:“小姐这里乱得很,回头我使人送药来吧。小姐休多想,公子年轻,有甚养不好的呢?只是我老朽之人多话罢了。”
林贞端端正正行了个礼道:“太医两次救命之恩,小女铭记于心。肝脑涂地,不敢不报。”
陈太医忙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