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孟豫章也不沉默,接着话题道:“无非是读书识字,只盼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
“皇天不负有心人,想做的事总能做到的。”
“举业并非有心便能成就。多少人考到胡子花白呢。”
林贞笑道:“我只知道一条儿,有个好先生很重要。”前世她工作时,听同事闲聊华师大附中的录取题如何变态,纯粹是乱来。事后才知,再变态的题目,也搁不住华师大附小的学生人人做过。科举亦是如此,光知道先考举人再考进士又有什么用?没人告诉你做文章不光要花团锦簇、还得四平八稳才易录取,也只能白来一场。魏文明是文人圈子里的人,猜题未必猜的中,命题规范却是必要纳入课程的。依靠着公府,她还有些钱财,功名之事倒也不急。
但孟豫章急!孟家一代不如一代,这是他亲眼看着的。以往关在家中,只知道不好,却说不出一二来。如今借由魏文明,看到了真正的书香门第,才惊觉他家的家风之靡费。忽又想起一事,对林贞一揖到底:“还不曾谢你教姐妹女红。”
林贞忙避开:“不值得谢,不过是顺带。”
孟豫章苦笑:“如今我们家,男丁不学诗书骑射,女子不学针黹女红,唯有享乐。日后必不继。我心甚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