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渐远,在豪富林家生活了十几年,金钱上越发不计较了。提起这话,林贞又道,“今日我找出了两件披风与丫头,旧年还有好些,都是上好的皮毛,叫他们拆了重新拼一下,改了穿也是好的。白收着可惜了。”
一语提醒了玉娘,忙对春花道:“我也有好些,都压着箱子底。捡那半新的收拾出来与她几个妈妈。虽年下有新的,那些个也极好。差些儿的一样捡出来,与姐儿的一并拢起来,重新做了,赏了几个有功的吧。前日想说的,又混忘了。”
春花道:“不若把爹的也一齐拿来,他们跟着爹在外头行走的,顶好要头一份哩。”
玉娘点头道:“很是,你去办吧。”又扭头对林贞道,“承平公府我便不送太多,做人儿媳,起先不要忒大方了,日后容易结怨。宁可先冷着,再慢慢热乎。对公婆要恭敬,却不能过软。世人皆是一样,你软了,人家便要欺你。;过硬了,又叫人说嘴道你没家教。横竖咱家陪嫁丰厚,他家不敢为难你。你只别先作践自个儿,一世便安了。”
“妈妈与我的嫁妆也太重了些。”
玉娘笑道:“我的儿,这家里一桌一椅,哪个不是你的?我和你爹还带到土里去不成?若得天之幸,再得个哥儿,你又不是那等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