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豫章勉强道:“我母亲看林小姐温柔娴静,与我定下的。”
魏文明嗤笑:“温柔娴静会骑射?下回骗人前后得搭上,不然叫人说破了可丢脸。”
孟豫章脸更红了。
恰魏娘子进来,看看丈夫,又瞧瞧孟豫章,扑哧一笑:“你又说甚?欺负得人家孩子脸都红了。”又拉着孟豫章的手道,“他是个癫子,你休搭理他。”
孟豫章想起方才魏文明背地里说娘子的话,两厢对比,不由莞尔:“听夫人的。”
“嗳,你真害羞,叫甚夫人?你既是他徒弟,叫我师母便得,何苦那等生疏?”
“呃?”魏文明道,“我何时收了弟子我竟不知?”
魏娘子冷笑:“不拐了他做弟子,你带他来家作甚?在外头哄别个还罢了,竟在家里哄我?越来越癫狂,你且收着点吧,要做老顽童,还须得几十年!”
转过头来对孟豫章说话,又是另一幅模样,竟温言细语的道:“好孩子,只同他学个诗书,万别学他的癫样。改日我与你引见窦祭酒家的娘子,好好学学窦家家风,日后才好哩!”
孟豫章先前还想解释,待听到窦祭酒,心肝都是一颤,顾不得其他,只管问:“可是国子监祭酒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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