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更不好听。故他不能容柳初夏做阴私事。后宅,他并非全然无知。若说丹旭一个活人,心里想甚他管不住,做甚,却不敢。于二姐更不敢,她又不是没活够!就如玉娘所言,一件两件人家未必肯信,然四件五件呢?必须以雷霆手段,死敲人一棒,谁再敢拿阴私做文章,死不足惜!
如此一想,便吩咐玉娘:“明日寻个人远远卖了吧!”
“啊!?”玉娘惊了一跳。
林俊想了一想,又道:“寻丸药与她!”
玉娘见林俊真个心意已决,仿佛一脚踏空一般。她口中说着喊打喊杀,却没想过一击毙命。柳初夏那样得宠,岂是三五回就能弄死的?她也不敢弄死人家,就想她再挨一顿!不想林俊竟亲口说个“卖”字来,又说要丸药,他们家常寻了各色药材预备孝敬,家里又有个生药铺。特与柳初夏找的,还能有甚好药不成?玉娘一阵恍惚,林俊真个如此狠?
不想林俊忽又说了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他问玉娘:“姥姥怎底好久不来?”
玉娘不知为何寒毛直竖,强按下怪异心思,强笑道:“病了。”
林俊点点头,说了句:“我今日歇书房。”,大步流星的走了。玉娘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心还在砰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