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玉娘扑哧一笑:“又弄鬼!你还当不知道。与一个下人计较,你也不好意思。不过是个玩意儿,也不曾惹到你我头上,随他去吧。”
林贞心里奇怪,怎底玉娘一点醋意都无?不好细问,索性把丹阳的事都丢做一旁,用不甚紧要的事勾着玉娘说话。
娘两个说了一回,玉娘又问:“姐夫有信来?”
林贞道:“妈妈怎地老惦记这个?”
“不惦记这个惦记哪个?看着你们两个好,我死也甘愿。”
林贞嘟着嘴道:“又说丧气话。”
玉娘心下一暖,道:“不说,不说。你且说说,姐夫来信了否?”
“昨儿来了。”林贞道,“前一阵我托人送了他一些云母片儿,他在书房里镶上了,直说敞亮。又嘱咐我道,白花花的不甚精致,叫爹爹弄些金银丝贴出花样来,京里只怕人人抢着要。”
玉娘奇了:“他也懂世俗经济不成?”
“谁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问过你爹没有?”
林贞点头:“昨儿与爹说了,爹说试试看。还有透石膏也磨了来,爹直抱怨,那个放一阵子就没刚出来好看哩。”
玉娘道:“管他哩,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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