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脸上。
好容易熬到宴散,两条腿麻的仿佛不是自己的。眼睛一酸,多早晚受过这等苦楚?又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要哭也要等林俊回来哭给他看!
至夜间,林俊果真寻到柳初夏屋内。柳初夏一见他,便哭的梨花带雨:“好达达1,今日累煞奴也!”
林俊笑道:“好人,我与你锤锤腿。”
“谁让你捶腿来?别人都有座儿,偏我们几个站着,莫不是我们不是你的老婆不成?”
“今日那多诰命,岂能人人有座?”林俊笑道,“莫哭莫哭,明日打个金丝鬏髻赔你。”
柳初夏冷笑:“只我是不得脸的,特特求了才有,别人坐在那里天上就掉了来哩。”
林俊一把将柳初夏扑倒在榻上:“为夫不是天?天要与你,别人通没有,还要怎底?把与你打个大的,不要那虫草的勾头发可好?”
柳初夏含泪道:“我不怪大姐姐偏心,到底养了哥儿,与别人不同。我只恨李翠娘藏奸,平日里装的老实人样儿。时时拿了厨下的东西去哄大姐儿。不过是公中的,谁不能拿去给大姐儿吃?偏她拿来做人情!哄的大姐儿和大姐姐都说她好。算甚么本事?”
林俊笑道:“他管厨房,还不能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