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不了解人类思维的迂回和曲折,还是没太明白赵诚谨的意思,继续睁着一双小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我觉得吧,”赵诚谨有点不好意思,“你的嗓子还是有点不是太好。”唱起歌来太吓人了!皇祖母会被她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的!
二缺鹦鹉发了好一会儿愣才终于消化了他这句话,几乎是一瞬间就蔫了,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走到墙角,用翅膀把脑袋埋起来,留个大屁股露在外头,可见这家伙真的被打击到了,要不然,依着它那孔雀般的性格,怎么会做出这种没有形象的事。
二缺鹦鹉的沮丧状态并没有持续很久,吃过晚饭它又开始精神奕奕地祸害人了,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吟诗,还自编自唱,一副high到不行的姿态,但许攸总觉得它有点自暴自弃。
晚上洗过澡,擦干了身体,许攸终于又爬上了赵诚谨的床。她欢乐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又钻进被子里,从里头钻到外头,从头钻到尾,疯得有点刹不住车。茶壶摇着尾巴一脸羡慕地看着她,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扒拉着腿也想往床上跳,被许攸一个眼神儿瞪过来,立刻就给吓退了。
这可是她的地盘,谁也不准来侵占!
若是那狗崽来了,迎接它的有猫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