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等雪团病好些了你再陪着它一起玩。猫儿都爱美,一会儿剃了毛,样子不好看,她一定不愿意被你看到。”
“我又不嫌弃它。”赵诚谨小声喃喃,但终于还是安静下来了,眼睁睁地看着许攸和茶壶被翠羽抱走,过了好一会儿,才瞧见小丫鬟们抱着个装满了猫毛和狗毛的筐子出来。
…………
许攸很忧伤,她以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这身猫毛对自己这么重要,直到真正被剃光了,才忽然有一种连衣服都没穿的羞耻感。
没错,就是羞耻,这种羞耻感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在这种无法言语的悲伤中,许攸想起了一句装逼小清新的句子——我的忧伤逆流成何……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
她再也不出门了,躲在猫窝里一动也不动,大多数时候都用两只爪子掩耳盗铃地把眼睛蒙起来,她简直不忍直视自己这个光秃秃的身体。
茶壶那个蠢货一点不自在也没有,它居然还光着身子摇着光秃秃的尾巴跑到赵诚谨面前撒娇,连二缺鹦鹉都看不下去了,呲着牙不停地打寒颤,扯着破嗓子使劲儿地骂它不要脸,不过这欺软怕硬的家伙也只敢冲着茶壶耍狠,在许攸面前不晓得多老实。
许攸的抑郁和颓废所有人都看在眼里,